一个中年单身汉,一封匿名信,一个可能的私生子,一场半推半就的旅行,数个前女友。也许影片揭示了中年男人某方面无奈的生存真相,但我个人觉得影片并不是仅仅为了讲个虚妄伤怀的故事。
影片充满了符号意象,最值得一提的便是Bill Murray的运动衫。当Bill Murray第三次穿着同样款式(手臂到肩有两条线)却不同颜色的运动衫出现在镜头中的时候,我不禁笑喷了。我在想他到底有多少件啊——这是高级的幽默,但是与Bill Murray默然的表情结合起来,又有了另一层意味——不过是三套相类的衣服和一张默无表情的脸就将人物闷骚复杂的性格活脱脱展现出来了,我觉得颇高明。想来也只有Bill Murray的脸能达到此效果。当然到了影片结尾,就会知道运动衫的功用还不止如此。
影片最初是由热心过头的邻居开始了符号的总结:粉红色,红墨水,打字机。试问有哪位女性不喜欢粉红色,邻居郑重其事的总结出了一个放之四海女性而皆准的“线索”也是个不赖的玩笑。而其更大的作用是传递了一种思维方式,或观影方式,将主人公和观影者一同拉进了找线索的迷宫。
随后
文/Jeff
比尔 默瑞的表情真的是一绝。那种无聊、无奈和尴尬的表情好像是脸上天生的一样。这种表情,从《迷失东京》到这部《破碎之花》丝毫没有改变。所以,看他表演得时候,总是感觉还是那个从太平洋对岸的那个国家回来的那个比尔。
《破碎之花》讲的故事很简单,一个百无聊赖的男人,被女友抛弃,然后又倒霉的发现自己收到一份奇怪的信。信里告诉他,他有一个19岁的儿子,可能会来找他,而且这封信就是他的前女友中的一位写的。于是,这位单纯的花花公子在他那神经质的、具有严重侦探癖的邻居的撺掇下开始了他寻找这封神秘之信之旅。旅途中的故事自然是同这部电影的风格一样,百无聊赖并且充满尴尬,而且最后还很倒霉,倒霉的被不知所以的揍了一顿。到头来,自己依然是一头雾水。
其实,这真的是一部无聊透顶的电影,其中的人物性格就是无聊的,设置的故事剧情也是无聊的(试想如果真的遇到这样的事情,我们会那样去做么,除非是一个无聊的人)。这样的人的无聊背后透出的却是一种孤独
法国导演吕克•贝松在上海国际电影节接受采访时说:“在电影院看电影就像亲吻一个女孩子,回家看影碟,相当于亲吻女孩子的照片。大银幕永远是观赏电影的最佳选择。”吕克•贝松掐中了大多中国电影爱好者的软肋。在中国目前的电影大环境里,所谓的看电影大多是打了折扣的观影行为。可以想象在观看《泰坦尼克号》时,分别坐在电影院与客厅里会有多么的不同;后者可能演变为梦魇般的体验。
但是一如吕克•贝松说“一生只拍十部电影”成为了谎言,他后半句所说的“永远”则永远成为不了绝对的最佳。从事商业电影的吕克•贝松,无法意识到就在好莱坞的银河战舰里,有着另外一种电影的存在。
比如吉姆•贾木许的电影。与大众打成一片的好莱坞电影不同,贾木许的电影总是显得另类几分。犹如一个男孩躲在光线暗淡的角落,独自静默。不去试图打扰谁,也不主动让他人注意到自己的存在。只要看到他了,你就会忍不住凑过来,和这个孤独的男孩面对面的坐下来,彼此交换着落寞与孤独。很难想象人们拥挤着坐在电影院温暖而舒适的沙发上,嘴里嚼着可口的爆米花
我老觉得,贾木许的电影是不是都是听着音乐写成的,他的片场会不会一直都响着乐声,才让节奏这么有快感,又舒服。
像名字,是个broken故事,片段的,流动着又抓不好它的方向。就像音乐本身,贯穿时空,不扁也不饱和。特别喜欢这种调子。
故事像《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带着无奈和焦虑的现代特色。都是一封突然的来信,改变了男主角的状态,开始回顾某一段生活,甚至离家亲自跑到那些生活之中,看看她们破碎的样子,都认不出来了的陌生样子。
旅程又遥远,又麻烦,让人紧张。开门的一刹那他可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偷偷寻找来信的线索,因为找不到而不安,找到了还是不安。音乐就在这里停下来,有一个两次360,把他钉在那里。真是没办法,这段我最爱。
和那篇小说一样,主角貌似是男人,其实他不过是穿起情节的道具。真正主角当然是通过他的眼睛看到的女人们,在各种样貌之下掩藏着千疮百孔的难测的心。所有的女人都成了破碎之花。
破碎之花:贾木许的自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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