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朋友圈交代了,在影院里和《信条》一起度过的两个半小时,因为我鬼使神差地没把手机调到静音或飞行模式,于是,接了俩电话、回复了三拨微信上的工作留言。
看这样的电影本就是高密度的智力博弈,一旦干扰项那么多,等于自乱阵脚,所以我的脑回路在它的脑回路面前,当然毫无胜机,或者说,毫无生机。
时间是我们为这个世界生产的基本秩序。时间并不仅仅是一种标志物、刻度和框架,它其实构成了一种关于存在的安全感,让你确证围绕你的一切目前正在发生,以及它们其来有自、它们可以继续向前。
撇开高概念奇观和绕不开的母子情愫,时间似乎逐渐成为诺兰电影背后的另一个主要母题。在信条之前,诺兰其实就对时间如着魔般探索,从《盗梦空间》到《星际穿越》到《敦刻尔克》,诺兰一直在试图拓展影像上时间的边界和可能,他用摄影机记录时间的变化、延展、交汇,来呈现其中的人和那一刻的世界。到了信条这里,虽然引入了新的逆时间的概念,但他所关注的其实没有变化。
对的时间点
诺兰的这几部电影都非常强调同时性,就是人物的时间线因为事件的需要而在同一点交汇
影片的剧情就是正正反反来来回回争夺算法,阻止未来的反动势力让熵逆转毁灭世界,实际上熵的逆转真的会毁灭世界么?一个正常的逆转世界,不过就是果转为因,人从死到生再回到妈肚子里去而终结,这在逆转世界里也是正常的自然规律吧。由此说来,在正常的逆转世界里头,男主不该是在爆炸的车里给冻死,而是从焦尸变成活人才对……
而在开始女科学家介绍的逆转子弹,就有两种说法了。一就是这些子弹逆转的男主用它打过石壁,所以它能回到同一把枪……同理可知一切都是发生过了,结局不可改变
【信条】诺兰,真正的时间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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