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形豆瓣
导演:
鲁本·奥斯特伦德
演员:
克拉斯·邦,伊丽莎白·莫斯,多米尼克·韦斯特,泰瑞·诺塔里,克里斯托弗·莱索,玛丽娜·希彭蔻

观看量:25180

方形:令人震撼!这部影片打了所有人一记耳光,大家也只能捂着脸叫好

7.9
原以为是德语 猜可能是荷兰语 结果是瑞典语 我是那个站在方块外本可以给予援手的大众之一 可 每每猜错 即使重新评估也无济于事 想想方块里的可怜人该是怎样的 这想法施予故事一层不易看透的膜 不很厚 可至今未解 也可能某天 不知 但还是喜欢的
中产阶级的他注定不会明白下层人的想法 但目前来看他是良善的 愿意给予的和相信的
被偷的手机还能查到在哪里 可他不急 有钱人的策略还是心态太好
开会时候带娃的日常 这段挺绝

一天,艺术馆馆长的手机被偷,忙于名利的他似乎并不在意。其实,这个富裕的社会里,偷窃每天都在发生。
他正准备一场关于方形的艺术展,方形的四边,既是边界,也是被人帮助和帮助别人的通道。用爱与信任填满方块,意味着人的意义和价值。
私底下,馆长寻找他失窃的手机,对小偷所在的公寓楼的所有住户用了威胁和指责的方式。这,当然不公平,但馆长认为这只是一场游戏。然而,这个游戏里似乎隐含着蔑视和嘲弄。
在危险的街区,人与人之间的冷漠和相互攻击,远远真实于在艺术馆里的洋洋洒洒的致辞

电影应当考虑的不是符合历史现实的真实性,而是高于现实的戏剧性。
如果电影等同于现实那是乏味的,因为作为观众的我们每天都是参与社会性表演的一名演员,沉迷其中,自我麻醉,相互欺瞒,主动旁观。
可瑞典导演鲁本·奥斯特伦德就是那种不断“冒大不韪”的提供清新剂的人,他从《银行事件》《游戏》和令他声名大噪的《游客》一路走来,在逆行中扮演着一位“自省”的智者,承受着来自大多数社会人的愤怒唾骂。
因为他的影片太“真实”,逼真到让人毫无躲藏,故事形成了一道强光,照亮了黑暗中的角落,让观众无处躲藏,尴尬而焦虑。
仿佛一个戴着面具正在做坏事儿人,突然被人拉下了面具,影片放大了那片刻的震惊和不安,定格了满脸悔恨和企图逃避的面容。
在鲁本·奥斯特伦德的影片面前,观众以为会作为游客,参与一场你情我愿的做梦游戏,可看完全片后,你发现上当受骗,原来他拍的是我们每一个人自己的 故事。
鲁本·奥斯特伦德的新片,
《方形》( The Square),又名《自由广场》再次为观众们送上了一次“自我关照”的机会

现代艺术,一个框,一堆土,连进屋看的人都没有几个,还要扫地,扫地还扫掉一块,大概连策展人本人也深谙这之中的水分,说自己堆回去就行了。其实你不堆回去呢,还可以把它解释为一个交互性的装置艺术呢,体现了你不仅归于尘土,而且还是一搓跟地上的灰尘无异的尘土,一样被扫走,被倒掉。
自从上次去了外滩博物馆的面试,就感觉什么策展人,什么艺术家本人,都是凡人,都要跟凡人打交道,甚至连他们自己也表现得像自己在做的事就是骗钱的。反而是观展的人把他们还有他们的作品想象得崇高无比

《The Square》
矫枉过正的政治正确不是艺术,讽刺它才是
没有解说牌和画外音,离开博物馆的艺术品被迫褪去光鲜融入垃圾。而自视素质高的上层精英,厨师在说什么不愿聆听,只想着自助餐喝酒吃点心。现代社会的文明说不上不堪一击,就是被政治正确弄得乌烟瘴气,有点窒息。各界名流齐聚一堂,本是打算欣赏艺术家模仿猩猩,餐厅摇身一变展厅,餐台成为舞台,野蛮的人扮猩猩再出格都是动作表演行为艺术,再无礼只好正襟危坐强装沉默。影片里类似的讽刺太多,秽语症患者在访谈过程中屡屡插嘴

在导演创作了《方形》这部电影的时候,我们应该了解一下瑞典的社会背景以及由社会背景所决定的接纳叙利亚难民的政策。首先,瑞典的执政党是左翼政党(社会民主党以及绿党),他们以崇尚和平、环保、人道以及服务型著称。不仅如此,瑞典的人口构成一大部分来源于外来移民。瑞典人的身份背景让他们对难民有一种天然的同情感,毕竟自己的父辈原来也是移民。所以,在执政党以及人口构成两种因素的夹击下,瑞典成为了北欧国家中接纳难民人数最多的国家。但是接纳难民的结果可想而知,瑞典犯罪率飙升

方形:令人震撼!这部影片打了所有人一记耳光,大家也只能捂着脸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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