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我看着你在笑,别人说,快乐的人会上天堂,那么你呢
我给你看我很多很多的相片,它们怎么都泛黄啦?
我给我的娃娃,我给她穿很漂亮的衣服,我告诉你她依旧不离不舍地靠在我枕边,她的头发怎么开始掉啦?
我不知道,于是我一次次的问你,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他们还是新的啊,为了你今天来我准备了好久
为什么他们就旧了?
我不是再一次胡闹,我不是
可是我是神经质的人,剧场快将终结时字幕打出了这一句
我说我不是啊,我给你看我写的日记。下一页,不能告诉你,那是一张我的相片
可是,为什么你没看到啊
我说,我的青春过曝了。
亲爱的你,我想等你的出现
我想你会汹涌的出现在我面前
如果不把《看上去很美》当作王朔的《看上去很美》,而是当作《方枪枪的幼儿园》(或者被注明的又名《小红花》也成),也许本剧还算成功吧,至少影院里那些年轻的情侣们都笑得很开心。
全篇雕琢的痕迹很少,多数情况下,镜头有点像安装在70年代全托制幼儿园中的监视器,真实地记录着孩子们的点点滴滴,也是,那么小的孩子,能叫他们怎么“表演”呢?看见那长相酷似王朔的小朋友脸上或开心或哭泣或害怕或委屈的表情,还真的和我脑中曾设想的方枪枪合而为一了。剧中的方枪枪笑嘻嘻地跟在杨南燕(书中是姓陈吧)的身后,啪嚓摔了一跤,然后马上爬起来,假装若无其事地继续跟着走,因为这一跤确实是意外,导演没有剪掉或者重拍,所以更有些“记录片”的意味。不过,也许是因为太真实,太自然,我在影院中常听见有人问,为什么他会这样?他们在说什么?之类的问题,也许导演加入一些旁白,会更有助于推动剧情发展,因为书中方枪枪那孩子的心理活动实在是太有趣太出彩了呢~
不能否认,对于熟读原著的人来说,此剧显得有些局促,但如果你没有看过小说
从我们踏入幼儿园的第一天,我们就被教育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表现好的人有小红花,得到老师的表扬。表现不好的人,被老师批评,被同学孤立。我们总是试图加入别人的圈子,削减脑袋使劲往别人的圈子里面挤。班里总有几个可恶的爱打小报告的同学,我们亲切的称这些人为狗腿子。而这个狗腿子,又总是得到老师的赏识,被提拔为班干部,还有些年末能混个奖状啥的。
从进入幼儿园,就是进入成人世界了。哪个部长的儿子,调皮捣蛋,他爸爸来的那天,竟然也得到了一朵小红花。老师们,不都是这样势力嘛?我们的个人资料上总要写着父母的工作单位和职务,要写着主要社会关系。我们是来上学的,又不是来拉关系的,写这些干什么?可是,在这个国家,关系占了更大的作用。如果你的爸爸妈妈是市长局长,恭喜你,你有了被老师高看一眼的资本;如果你的爸爸妈妈只是工人农民,那对不起,排座位你只能在后排,被安排给大家都讨厌的坏学生做同桌。老师们也在希望利用你父母的关系给自己办事,所以,你最好清清楚楚写上父母的工作情况,最好,把能提供的帮助也给写上
这部片子不知道为什么,让我想起JACK NICOLSON主演的老电影ONE FLEW OVER THE CUCKOO’S NEST(1975),相当强烈的联想。至于具体哪些地方我觉得像和为什么就不详述了,主观感觉而已,有兴趣的可以自己对比对比,如果没有同样的感觉就跳过这段就行了。方枪枪我感觉很像MCMURPHY,李老师像NURSE RATCHED。但一切却似乎都是按比例缩小的,主角年龄小得多,矛盾也远没有飞越疯人院中那么尖锐,小主角叛逆点儿,也就是被扣除朵小红花而已,没有被电击甚至被实施脑前叶切除术的危险。矛盾显著性的缩小,让这个电影看起来不怎么扣人心弦,但却多了份可爱童真。
对我小时候幼儿园的生活已经没有任何记忆了。一般来说,小孩5岁就该记事了,可是我对我那个时候的生活没有一点儿印象,仅有的一点点记忆其实也都不是自己的,而是从爸妈的故事中提取的。不过我想我并没有经历电影中的那种幼儿园生活,怎么说年代也不同,而且我至少每天会回家和爸爸妈妈在一起的。但是,看影片的时候很多地方我还是有很强的共鸣的,只是共鸣不是由幼儿园而是小学甚至初中的经历而来而已。
张元导王朔的剧本再适合不过,是“电影界的坏男孩”遭遇“文学界的顽主”。
读原著是大概五年多以前的事(我初中),那时是畅销书,记得王朔说他前半生的创作都是为《看》做准备,不知道是炒作还是他的良心话。王朔的小说总是被很多导演看上,改了哪部都是情理之中,而改《看上去很美》在我看来,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因为如果说儿童的感官世界和思维空间用文字尚且容易表达,那么仅凭借“视”、“听”两种手段去勾画难免还是落入用成人的俯视的角度看孩子,流于传统的儿童影片的教育模式。
几乎是心惊胆战地看完了整部影片,虽然它依然说不上完全儿童视角(加上原著的叙述角度也十分多变),但一口气总归是可以松下来了,片中的“方枪枪”已经算是一个真孩子,而不必被冠以“社会主义的花朵”。
“看上去很美”幼。。。。。。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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