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出现在最后一刻。夫妻两人在店外一同仰望天空,阿基•考里斯马基的那条爱狗再次出现于屏幕之上。他们好像在仰望观众,而观众在看向大屏幕上的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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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员与观众正好处于屏幕两边,互为镜像。这样一种建立对话的方式,在某种程度上将观众与演员作了映照:现实中的观众与电影里的演员相似,生活于困顿之中,却不失希望,而希望终将到来。
阿基•考里斯马基的电影不需要门槛,需要一份耐心。就像吸烟,只能一口一口。考里斯马基在简单的故事中埋下深意,在人物落魄的遭遇中埋进温暖。可以想象一个相似故事的惯常处理手法,那种最简单的亚式技法:好人落难引发怜悯,坏人出丑引起起欢笑,由一种最简单的动作-影像便可以获致。但在考里斯马基的电影里,动作-影像进行了改造,通过设置一个匀称运动的背景(同一速率的影像速度),将动作稀释,从而让情境在影像表面微微起伏,慢慢发酵,直至一个最终动作的完结,将酝酿的情绪尽悉释放出来。
《浮云世事》中的结尾,终结了前面漫长的等待:那是夫妻这两个角色不断落难的过程
及其质朴的名字,除了结尾略微刻意外,细节质感故事都不错。不用大战争,小人物的命运来反射时代不算新,但是过度自然,表演都很克制,让常人特别共情。第一集把好朋友们分成了与战争的距离为前中后台,第二集交汇,第三集融入,谁都不会置身在战外。比较欣赏的点1聪明的做法,4.5小时作为电影太长,作为三集连续剧有空间放”小事”也可以立大意,又不会按照45分钟分隔感太强,时间把握有分寸。2小事不做作,大事不放烟花,也有空间让观众担心,长叹,含泪。悲伤是笑着的,狂欢是幽怨的
很偶然地看了芬兰导演阿基-考里斯马基的《天堂孤影》,发现自己如此喜欢他的电影的调调。于是这几天集中看了他的几部电影《罪与罚》、《列宁格勒牛仔征美记》,还有这部《浮云世事》。我不得不说阿基最对我胃口的少数导演之一。
阿基与我喜欢的侯麦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他们的电影都非常有张力,让人欲罢不能,绝不是那种闷片。不作空泛的抽象之论,把焦点对准现实的人生,以及现实中的悲欢离合。
他们对人的心灵远比肉体更关心。阿基与侯麦一样拒绝赤裸裸的性描写,不认为现实的男女很容易上床,相信男女之间有比上床更严肃的事。
真实的人生,似乎在全世界都一样。
《罪与罚》虽然也很好,但情节的设计有点不太合理。《列宁格勒牛仔征美记》则不太喜欢,我想如果我第一部看这部的话,也许不会再看他的其他电影了。我喜欢《天堂孤影》与《浮云世事》,那种残酷与温馨,是其他导演难以做到的。
他的电影充满着人性。
题记:
再不行,我们就吃墙纸,我们已经熬到今天了
阿基·郭利斯马基是从看小津的电影入门的,所以他的影片有着对小人物细腻的描摹和许多长镜头的运用,甚至他比小津走得还远,插入的字幕将不必要的枝叶全部割舍,短小、精悍是他影片最大的特点。
这是郭利斯馬基导演当代芬兰三部曲的第一部。他的电影总是会给人意外,开头舒缓的爵士弹唱由影片作曲舍利·费什尔(Shelley Fisher)亲自完成,钢琴的余音未了,厨房里醉酒的闹剧已经开始,导演在影片节奏上张驰有度、游刃有余,而肥硕的保安无法制服的醉鬼却被瘦小的艾娜制服,这种荒诞的反差让观众得到了快乐。而当找到一个快餐店的工作,整个店面只里外只有她一人兼任收銀、廚師、跑堂三角却死要面子,一丝不苟的程式化,这种刻板让人在笑声里有着一丝哀凉,在社会的培养下人已经失去了自己。影片以十分平静的手法表现了困境里他们的无奈,从还不起银行贷款家具、家电被收回、贱卖小车到狗急跳墙地赌博非常清晰将被命运捉弄人一步步走向无望的过程
《浮云世事》向伟大的芬兰导演阿基-考里斯马基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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