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冰告诉基尔拍摄纪录片的目的时,听到刘冰原来也有和自己一样的被体罚经历时,基尔先是顿了一下,然后他笑了,他试图以一种温柔的笑容来抚慰刘冰,当然这微笑也意图掩饰一些尴尬,原来我不是真正的了解你。是的,即使是最好最亲密的朋友也不一定了解你的所有,何况我们往往喜欢把最深的创伤隐藏,默认压抑和回避是常用的创伤处理方式。大多数人会经历创伤性事件,也会表现出由创伤引出的某些压力症状,这些症状通常会自然地消除,但对一些人来说,这些创伤后反应会持续存在,干扰正常生活
“我总是觉得我是别人的附属品,我是别人的女儿,别人的姐妹,别人重要的他人和别人的妈妈,我从没有机会弄清楚我自己是谁。”
“我不想孤独终老。”
“我真希望我能记住我爸的墓地在哪?也许会让这一天更美好一些。”
“我不希望我的孩子,我不希望他长大以后,像我一样失败你懂吗。我没法细想原因,我需要挣扎着活着,因为我糟透了,这就是我喝酒的原因,我想躲起来,我想逃开。”
“我希望能让它结束,我只是不相信他那么坏。”
“我感觉到压迫和绝望,我知道我就是我自己的敌人,这种感觉糟透了
在Cleveland International Film Festival上看的,前半段几乎完美,人物介绍和镜头运用都很新颖和富有冲击力,后半段结构开始有点松散,但也算是贴合了导演想要表达的东西吧。最喜欢里面音乐和滑板镜头相得益彰的片段,非常动人,有种自由的浪漫气质在里面。一旦出现Zack抱着孩子滑滑板或者把婴儿篮放在画板上的镜头,我后面的白人阿姨就会感叹“Geeze...”,再次证明坐在电影院的白人和影片里的白人不是同一类人。
滑板少年:扎克没有和妮娜复合,基尔搬去了丹佛,刘冰成为了纪录片导演,他们都有着光明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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