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去世之后才去了解她,是不是有些迟。带着已经知道她在25岁自杀身亡的遗憾来看影片,满满都是暗示,也许有的人说得对,所有看客都是眼睁睁目送她走向那条不归路的。
《出拳女郎》的导演要求她三分钟还是一分钟不笑,她震惊发现,自己连这一要求都做不到。在采访里,她总是在笑,微笑、大笑,无论是开心、尴尬或是难过,除开沉默的几秒哭泣,她都在笑。挂在脸上的笑可以掩盖太多东西,她没有认真地对待自己的情绪,那些细微的痛苦,如鲠在喉的绝望,失去成为一个团体一员的资格,她深想不了
还没想好怎么写。先抄录一些4的台词。
“罪……什么是罪?会不会是人心?但,罪不可能由心而生。”
“她活着,是因为她不能死,还是单纯地因为她还活着?”
“让我问个问题。这里像忏悔室,而你像个牧师。一个从不忏悔的好人,和一个经常忏悔的坏人,谁更可能上天堂?我怎么认为,我认为上帝更爱后者。有罪上帝才有意义,无罪之人不可能认识上帝。因为他们不需要认识。”
“人心……很奇怪。是猪的时候无知无觉,是人的时候,又担惊受怕。什么是罪……归根结底,有没有可能是人心?但……罪不可能由我心而生
艰难看完《致真理》,不是一部容易看的纪录片,她穿着简单的白衬衫、牛仔裤、平底鞋不自在地反复换腿坐在椅子上,大部分时间真理都在沉默、找合适的词汇,在一些对她而言很敏感的问题时她会不断抓头发,是一种躯体化焦虑的表现。
中间穿插她曾经是女团和演员的作品,能感觉最后一部片子里的她如她所说:她没有再带着面具。上野千鹤子这个社会的女性被教育出来是恐弱的,她坦然承认自己不愿意自己是个很软弱的人,但她也说,当愿意看到自己的脆弱,她也发现自己很强大
看的时候,眼泪和沉默是我长久的反应,有很多很多想法,说不出来,好像找不到好的表达方式。想写诗很久了,但一直写得稀碎;我也不怎么读诗,不知道真正的诗到底要怎么写,只感觉这一次诗的形式也许能更好地传达我的些许想法。希望我笨拙的语言既不轻佻也不沉重(当然实际上并不可能),只传达你给我的感情和我对你的心意。
致崔真理
如果你死于年轻的流言蜚语
我从没料到 绊倒遥远的我
那是你遥远的死讯
遥远的四年里遥远地死去
像蓝色的树梢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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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布林老了还活着
桃乐茜年轻就腐烂
从小被圈在一个框架里,长大后和这个框架打架,搞得自己遍体鳞伤。
但也是这些伤痛,这些抗争过的痕迹,让她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力量,甚至变成了她的存在本身。
突然有一天,你告诉她,这个框架自身就是错的,是不应有的存在。
于是,她所有的抗争和与之相应的痛苦,都成了彻头彻尾的无意义。
她的力量、她对自己存在的认定,都在这“觉醒”的一瞬间瓦解掉了。
当觉得人生是个笑话时,可以哭吗?
【致真理】第一次正式写诗 献给崔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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