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南美魔幻现实主义电影的拙劣模仿,如费尔南多索拉纳斯;对阿贝尔冈斯的简单复制,加上一些自己尚存但不多的优秀调度,内容上失去风度转向恶趣味,试图刺激自己和观众,以及大段冗长且肤浅的说教,让这一部过于自恋毫无内容的电影异常乏味,仅仅会让一些没见过市面的伪影迷,假性高潮起来。
可以说和姜文的某些电影犯了同样毛病,都是高手,修炼时,走火入魔。
现今导演由于(前辈留下的)可学的东西太多,导致部分电影很难有一种整体气质,比如一种伴随着大数据拼接的电影,常常有部分场景很精彩
近三个小时的“诗人”的自我批判和自我寻找,导演将自己对历史和政治记忆融化于主角的超现实梦境中。拉丁美洲的魔幻现实主义被作者深刻领悟,文本的疯狂和荒诞,碎片化的叙事,一场看似宏大的历史找寻却被导演演变成对影评人的无情嘲讽。极其荒诞的影像是作者的真诚交代,历史群像下的调度被把控的十分细致。跟随“诗人”探讨自我身份的认同和怀疑,“我们用一杯酒溺死了我们的羞耻”,不停的构建梦境城堡,塑造作者的自我天堂,极致的荒诞和想象,私影像被最大化。“诗人”的自我批判实则是作者的嘲讽和不认可
“记忆缺乏真相,它只是情感的信念。”
故事背景是美墨,更动人的是夹缝中的艺术家西尔维里奥。
亚历杭德罗对于群像的构建与索伦蒂诺如出一辙。作为在美国声名鹊起的墨西哥影视从业者,西尔维里奥致力于去客观的还原事实的真相,最后的结果是“他一生致力于批评的人此时在给他颁奖”“他的鼻尖沾满了美国人的屎”。西尔维里奥逐渐的迷失在了记忆和现实、真理与道德之间。
在视效上导演采用了定焦超广角搭配很多的摇镜头将西尔维里奥的思想与困境可视化,极具视觉冲击力
作者:Josh Rottenberg / LA Times(2022年9月4日)
校对:覃天
译文首发于《虹膜》
关于伊纳里图的新片《诗人》的一切都很「宏大」,例如主题和概念——涉及身份、墨西哥历史、种族、成功、家庭和死亡。包括其完整的片名——《诗人,或少数真相的虚假编年史》——也让人望而生畏。
但有时期望越高,失望就越大——在威尼斯和特柳赖德电影节先后进行首映之后,万众瞩目的《诗人》的开局并不乐观。
《诗人》是一次梦幻般的、超现实主义的旅行
9.3分
这就是AGI,我没有看到任何人的影子,只是他自己极尽私人化,极尽不可能之能事的表达。
连《鸟人》那般殷实的作品都有人无法接受,也难怪本作得到如此多的差评。《诗人》中有《鸟人》的影子,却绝不是重复,而是将其华丽、疯狂的一面无限扩大,而舍弃了前者的叙事结构。这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疯狂构思,疯狂摄影,疯狂调度,疯狂打光组成的变态创作。这种作品是做梦都无法想象的珍品,创作难度绝不亚于《穆赫兰道》——尽管我最喜欢并不是最难以创作的部分,而是中部现实的叙述
电影结束的时刻,仿佛又进入了开场的影像:坐洛杉矶的轻轨,手里抱着塑料袋装的蝾螈,袋破,水流,两条蝾螈赫然醒目地搁浅在轻轨的地板上。同时,结尾的死亡对应了开头的降生。
荒诞和魔幻是拉美文艺的显著特征,加西亚马尔克斯将其演绎至纯熟,独树一帜,赫然标杆。作为墨西哥电影,无不例外:被重新塞回母体的婴儿、逶迤在医院拖拉的脐带、在满车厢满房间的水里抓蝾螈、一场未曾发生的嘲讽访谈、因为自觉迷失而满大街倒下的众人……场景、内容确实庞杂,对于内心的投射,却远远不止。
【诗人】拉美不属于看客
转载请注明网址: https://www.caizhaolin.cn/news/2250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