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走进这个家以后,我们的命运就随之改变了,我得到了一个可以依赖一辈子的人,却让哑叔失去了一个情感上的伴侣。在成长的日子里, 我曾经不止一次地想过,我跟哑叔之间,其实有着同样的命运,我们都被遗弃过,我被生我的亲人,他被整个动荡的时代,也许他曾经把我当成自己生命的延续,
凶猛,炙热的火光,死亡的阴影,满嫂失神无助的脸孔,痛哭呼救的哀号,似乎成了我童年惨痛恐怖的记忆。但是烈火烧去了一切,却烧不掉希望,人总会活下去的,苦难通常使一个人忘记昨天,而踏实地活在今天的劳累中。于是任它季节更替,物换星移,日子对于我们来说都是一样的,一样的邻居,一样的日作夜息,直到有一天,当我蓦然发觉爸爸怎么白发斑驳,一脸皱纹,那个时候,我才发觉我已经长大了,而且一个展新的奇异的世界,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把我们围住了。
酒干倘卖无
多么熟悉的声音/陪我多少年风和雨/从来不需要想起/永远也不会忘记/
没有天哪有地/没有地哪有家/没有家哪有你/没有你哪有我/
假如你不曾养育我/给我温暖的生活/假如你不曾保护我/我的命运将会是什么/
八十年代,经过十多年的发展,台湾逐渐跳出了冷战的阴影,《亚细亚的孤儿》中那种无助的恐慌逐渐消减,作为“亚洲四小龙”的台湾已经体会到了经济发展带来的繁荣。但城市化的进程则免不了和原来的乡村田园生活产生冲突和碰撞,从而带来一代人的无奈,于是作为文化载体的电影也就开始了这种反思。
战争是上一代人的罪孽,这就是片中的退伍老兵哑叔,当他踩着三轮小车在路旁发现了那个弃婴的时候,阿妹也就搭上了这辆改变她命运的小车。日子过得飞快,经济转型期的台湾不再像农业社会的日子,永远悠扬闲散也永远地重复、经济的快车搭着阿美走上了一条注定不同的人生轨道,当她坐上了唱片公司光鲜的小轿车的那一刻,她正开心地看着车窗外斑斓的霓虹灯,时代的惯性让人来不及去思考着自己本来的人生目标,有太多东西值得去追寻,等着去改变,容不得阿美停下脚步。
如同舞台上夸张的舞步,嘶喊的唱腔,时代列车的轰鸣盖过了底层的呼喊,盖过了拆迁起重机的轰鸣,一片歌舞升平中台湾的经济奇迹让名利场的人们一路高歌猛进,因为他们知道,有些机会,错过了就不会再来。
第二次写影评,电影只看了一遍,因为不需要过多的细节去回顾,仅仅在观影过程中就生出无数感慨,或对,或不对,对电影,只能去说喜不喜欢,无法评判好不好。但对于经典,总有感动你的瞬间。
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电影告诉我的第一件事情,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整部电影一直在这种祸福相依的气氛下展开。阿美的生世,芝兰的离开,来福被收留,阿满的意外溺水以及房屋的失火……都是一悲一喜,悲喜交加。至于阿美成年后,这种悲喜更是在同时直接的碰撞中展开,新老歌手的崛起与落寞,新旧男伴的得意与失落,事业的崛起和家庭的离别,生离死别的檫肩而过或稍慢半拍……甚至整个电影讲述的故事,就是一个不能说话的单身父亲培养出世界级歌手这样伟大的成就,这种矛盾的碰撞,似乎就是告诉我们,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而这可能正是电影主题《搭错车》想向我们表达的东西,以为搭错的车可能恰恰就是你所需要的那辆车……
电影的另一方面,展示给我们的是伟大的父爱和亲情,我们都在父母的关爱中成长,但在成年后事业和亲情之间却总是无法做到而这兼得
(本文写于2009年5月30日,因新浪博客莫名其妙的和谐,只能以这种方式重新发布)
“酒干倘卖无----酒干倘卖无----”
好像那歌里唱的,“多么熟悉的声音,陪我多少年风和雨,从来不需要想起,永远也不会忘记。”
那可能是我听到的最早的一句闽南语,而且过了很久才知道它的意思是“有空酒瓶卖吗?”记得是一届春晚之后,苏芮演唱了这首动人的歌曲,邻家的一个姐姐,总是哼唱着,我们这些小孩子也耳濡目染的跟着唱。再后来发现,大街小巷的磁带摊上,理发店的立体声里都经常放出这首歌曲
搭错车:1983推荐,仅以此片献给天下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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